57 - 他居然是又被这个妖精摆了一道(5)

鬼面小心地看着他，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裴文德在心里骂了他一百句，到底还是毫无原则地让他蒙混过关了。
“行了回去躺着吧，再有下一回我饶不了你！”
鬼面轻轻握了下他的手，却只是一碰就放开，好像怕他生气。
“对不起……”
他眼里已经蓄了大颗的眼泪，却摇摇晃晃地不敢落下来，好像连伤心的权利都被剥夺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受了多大的罪。
裴文德吓得差点给他跪下：“不是……我……我话说重了？”

鬼面膝盖一软就要摔倒，他还是那一句：“……对不起。”
裴文德赶紧去搀他，可忽然不知从哪儿冒出一只小手，把他狠狠一推，挡在了鬼面身前。
裴文德定睛一看，乐了。
地下站着的，是那个小歪帽子——那只把鬼面错认成父亲的小狼，正义愤填膺地挡在鬼面身前，满脸敌意地看着他——还不忘扶了扶自个的帽子。
裴文德正要和他搭话，这小狼忽地平地一声吼：“不许你欺负他！”
再看鬼面，他早收了眼泪，嘴角微不可察地一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