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灯(2)

坐着
还是坐着！
“切”
小小的她学着他的口气，表示不满，至少那个时候她怎么也不觉得这个所谓的“秘密”有多有趣，至于瞒着天老爷？还有她？
“嗯？回！”
没错，被发现了，怯怯地缩回，面无表情，也随他，在她面前他没有过什么表情。她安静地等着，一刻钟了，没有发生什么。 良久 ，“以后，别这样了” “……”她没有说话。
其实他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没有动，没有睁眼。
“十年" 她突然的自言自语，却惊了他的眼，跟刺一样。
隔着帘子，他的双眸失了神，放松了双拳，眼波微动，有点温柔的神色，但片刻却又锋利起来，嗜血般的，像要杀人，眉头紧皱，双拳紧握，但看得出来他在努力控制住他那颤抖的手……
呼——
灯灭，倒把他吓了一跳。听着隔壁窸窸窣窣摩擦干草的声音，他知道她要睡了。
“哎——”他在心里重重地叹了口气，终于松了拳，同时也松了口气，看了一眼帘子，睡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