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有太多我们解不开的秘密”(2)
冷冻起来日后再以新的科技手段复活想必不是一件难事。可一想到它醒来时未必就认得年轻时候的我,亦或是那个时候的我恰恰也不复存在——想到这里——还是下了决心把它埋在湖边的森林里。
沿着幽静的小路,曲折的在森林中行进。树上总有些奇怪的鸟在发出某种抗争,我很清楚那不是本地鸟。在清晨时我会静卧在阁楼的沙发上,抱着猫咪听音乐亦或是听书,那时间鸟儿也在之中掺和。但我并不想赶走它们,是它们给独居的大房子一股精神气。
先不讨论那究竟是什么鸟,总之并非是吉祥之物。我是开车到达森林入口处的,是一辆租来的别克昂科旗。提前备好铲子、工装裤、胶鞋以及从花瓶里拿出的一束花(本想插到它枯萎为止)。
我看四下无人,便换好衣服拿着工具进入树林深处,提前把车停在了湖边宽广的一块平地上。临走的时候,我看到对面似乎有一个男人正在钓鱼,但不知为何,他的脸我再怎么仔细看也看不清楚。
那是一团模糊的东西——对于我的视网膜而言。不过,兴许是猫咪死了这件事给我了不小的刺激,于是让我竟生出这般幻觉来。
猫咪就装在密封好了的尸袋里。当然,买不到动物的尸袋,只能将就用一个本来是装雨衣的半透明带有拉链的袋子。提着死去的猫咪走路,感觉并没有什么重量可言,无非就是近途游玩的挎包重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