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九郎X秦十三】疑是故人来(5)

十三腰身一紧，转眼间已经从地上被扛到杨九郎肩膀上，他在一片哄笑中转身，走出了待客厅。
二十五
后花园的树丛隐蔽，杨九郎将十三按在假山上。她的和服有些单薄，发丝凌乱，只是脸上红妆依旧，容貌和八年前并无半分分别。
十三低头看看身上火红色的和服，最终还是笑了。
“和八年前一样，七月初七。”
“衣服是红色的，也当你见过我红妆待嫁的样子了。”
二十六
一切都发展得顺理成章，匕首刺进心脏的时候，杨九郎还依旧恋恋不舍地含着十三的唇。
“为什么不躲？”十三的眼睛红了，杨九郎嘴角溢出的血沾上她的唇瓣，十三哽咽得说不出话。
杨九郎聪明一世，这么明显的戏码他不可能不知道。
二十七
黑色的大褂看不出血痕，只是杨九郎嘴角不断溢出的鲜血在提示着十三，这一刀扎得有多深。
“不躲啦，”杨九郎倒在十三怀里，眼睛本就不大，这一回更难睁开，“害你等了八年，我知道你生气，总得让你扎一刀，才能舒心不是？”

二十八
“你为什么这么傻啊……”
十三哭了，她紧紧抱着怀里的杨九郎，几乎要将他揉进骨血之中。
杨九郎觉得心很疼，不是为了胸前那一个空洞洞的刀口，而是为了十三的眼泪。
“别哭，别哭……”
“终究死在你手里，我也心满意足了。”
二十九
“八年前……我丢下你独自离开，自那之后我没有一个夜晚得以安枕。”
“我总以为，你……死了，总以为你生我，生我的气……连魂魄都，不愿入我的梦。”
“那时候，我就在想啊……如果，如果能再见到你……”
杨九郎断断续续地说着，猛地又咳出一口血来，气息更加虚弱。
“我不知道……这八年你，你遭遇了什么……但必定比我想的，更要惨烈……百倍……”
“是我对不起你……”
十三泣不成声，素白的柔荑按在杨九郎胸前，捧了一手的血。
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