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最远的地方 中微子(2)

我吓了一跳，way慌乱的看着我，着急的连说话都变得结巴，无非就是“没关系的，还是好兄弟”“那算得了什么”……什么什么的。
我冷冷的望向窗外。
“释子，你也太不像个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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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时间过得好慢好慢，每一秒都很煎熬，连飘过一朵云的频率都变得好慢好慢。
哭的像个泪人的释子死活赖着不走，被我和way硬拖着出了校门。那时候已经很晚了，小城里挂满了路灯。
“我看到月亮了，在那里。”释子迷迷糊糊的指向天空。
“很晚了，去吃饭吧。”way说的很淡然。“走吧。”
“不，我不走！”释子挣扎着甩开我们，他的力气很大，我和way被推开很远。
在一阵沉默中，我猛然察觉到，way在颤抖。
“就你没考好吗！”way突然声嘶力竭地尖叫着，“所有人，全他妈都没考好！”

寂静的巷子里没有路灯，等待他的是拆迁的命运，站在黑暗里的三个人，能看到彼此晃动的身影。
way的眼睛瞪得很大，巷子很昏暗，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一秒钟，释子的脸上被重重的挨了一拳。
沉闷的声音响得过分，释子微微的颤抖着，瘫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于是，在那条会反射星星的巷子里，我们躺在旧椅子上，谁也没有再说话。
空气里一直在响着均匀的呼吸声，一上一下，不会再有人知道我们的心里到底在想着什么，只是靠着假象的呼吸，可以很安然地说，“我已经睡着了。”
我看不见，却知道那里波涛暗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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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释子就走了。和他那不会说话的老娘去了另一个地方，总之是找不到了。way也去了国外，在那不久以后。
“保重，别忘了回来看我。”我狠狠的擂了释子一拳，看他吃痛地捂着肩膀，我笑得一抖一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