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自此入江湖9(3)

林鑫的脑子嗡嗡作响？“什么探子，什么英雄？我只是个普通人，我只想当个普通人……”林鑫的声音嘶哑而低沉。
小九松开他的衣领，有些颓然地道：“八年前的那天，就注定了我们过不了普通人的生活。而且，普通人的生活就很好吗？你看这个烂巷子里活着的那些烂人。没有钱，根本活不出人样，又哪来的普通不普通的区别？别忘了，你的生活费，是老爷子给的，老爷子的钱是他带领兄弟们打江山挣来的！”
林鑫默然。
白艳在地上抽搐着，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
小九从后腰摸出把枪递给林鑫，“给她个痛快吧。”他说。
有小弟替林鑫解了绳子，林鑫觉得手臂没什么知觉了。他慢慢地活动着，视线避开小九的枪。
“接着！”小九又道，“她染上了这东西，你应该知道会是什么下场，还不如趁早了结。”说罢，他把枪塞进林鑫的手中。
林鑫的手抖了起来，比刚刚被绑着的时候抖得还厉害，他抬头，有些祈求地看着小九：“小九……你，你能不能帮我……”他不敢直视小九的眼睛，只是死死盯着他的嘴，希望能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他之前一直有所耳闻，道上说小九如何如何有魄力有决断，可在他心里，小九一直是弟弟，一直是孩子。可是今天的小九，让他理性的熟悉感性的陌生，他有些畏惧这样的小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