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人戏（孟鹤堂和周九良同人文）十六(2)

“诶诶诶，咒人死呢怎么。”鹤阳听我说‘寡’就不乐意了，真是先生的好兄弟，说他一句不好，要骂我两句解气。我拽了拽烧饼衣袖。“我这算不算被婆家人欺负了？”烧饼把袖子一扯，乖乖跑到鹤阳旁边，“把糖堆儿赔了，我就不让他欺负你。”不知愁的玩意儿，“滚！”
我回来以后，烧饼和鹤阳就黏成了一个人。鹤阳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待在院子里，周航恨不得一周就待二十四小时。我也问过周航，烧饼和鹤阳怎么就忽然。。。他玩味一笑，“小四儿从小就是烧饼的‘妈’。现在关系，更进一步了呗。”烧饼在鹤阳面前和在外人面前是两个人，他说我也是，在外人面前泼的要命，在周航面前温柔极了。我无奈地撇撇嘴，“在他面前这么温柔他都不愿意常来。”“你别怪他。”烧饼最常跟我说的，就是这一句。
自打我开始唱戏，二爷就常来，有时提小包茶叶，有时拎二两小酒。我唱完戏就同他坐着，嗑上两把瓜子儿再聊聊戏。这天我刚下了戏，就看二爷拿着把折扇笑盈盈地走过来。我给他倒了杯茶，他抿着觉热脸上一阵红润。真是漂亮，别人退了妆是清秀，二爷退了妆还是媚色。

“我给您重倒一杯”，说着我端着茶壶要倒水，他轻轻按住我的手，“别忙了，今天有正事。”我笑道，“何事？”
“你可知道四皇子？”
四皇子？听说是宫里出了名的戏痴子，因为迷戏耽误朝政，差点给皇上气出病。当然这些都是我从别人嘴里得知的闲话，于是我装傻笑道，“没有。”
他应该料到我会回什么，微微一笑也不多介绍，只是不紧不慢地展开折扇，“过几日四皇子的生辰，请于老板唱戏。堂堂想去吗？”
想去！怎么不想！得了进宫的机会还能登宫里的台子，做梦都想。我激动的脑子里想法全要倒出来，可又让我压了回去。我现在，可不是一个人。打很久之前周航就告诉我，去了陌生的地方要跟他说，见不到他，也要和鹤阳说。
对着二爷——一个不完全熟悉的人，不能岀岔，我试探着，“想去的！可是皇子的宴会，没有请柬不能进吧。”
“若是堂堂想，我随时带你去。”
我忍不住笑了，二爷的宠，宠的真是霸道极了。
“谢谢二爷！！！”
我先答应二爷算是来了个先斩后奏。这是件好事，能长别人长不起的见识，他会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