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雨上 许嵩 同人演绎(3)

“因为。。因为。。。”
“该不是，你中意她？”先生戏谑地看着唐文。
唐文一下子涨红了脸，像是被说中了什么心事，支支吾吾地一个次也没能说出来。
先生开怀大笑。
唐文知道先生是在打趣自己，于是他想要反击。
“那先生呢？先生有没有中意的女子，我可是听说，有家小姐可是一直在打听先生的事。”
可是先生脸上并未出现那种大人被说中的心事的害羞以及恼羞成怒，而是一丝看不懂的神色？
“我，我有过中意的女子。”先生脸上带着让人看不懂的神情。
“先生？”唐文小心翼翼地问道。
“回去吧，今天就到这里。”先生并未看他，先生又看向了那池荷花。
“是，先生。”唐文鞠躬行礼，转身退下。
“七年了，红尘旧事，旧事成梦，可，梦里为什么没有你？”
三
清明，天空飘着些许雨滴，先生穿着黑衣要去祭拜，唐文缠了先生许久才被允许跟来。
先生打着雨伞，唐文在前面探路，仆人带着篮子跟随。空气中飘着一缕琴声，空灵的琴声带着一丝忧愁，不知是哪位善琴的高手在怀念自己的友人。
不一会，唐文和先生来到了要祭拜的坟墓处。仆人摆好贡品，先生将一束菊花摆在墓碑前。

“唐文，你不是问过我有没有中意的女子吗？来，拜见一下你的师母。”
这个，就是师母？唐文连忙跪倒，“弟子唐文，拜见师母。”
“你师父我确实是画过像，但自从你师母七年前走后，我就封笔不再画画了。你拜我为师我也只会指导你读书，不会教导你画画，你可知晓？”
“是，师父，弟子知晓了。”这是先生正式收自己做弟子了？可是，唐文看着面前的墓碑却觉得高兴不起来。
“师父，师母是怎么？”
“师父以前因京城给贵人们画像与你师母相识，那时候是你师母进京城游玩，听闻为师画像很好，便来寻为师画一幅像。”先生的手抚上墓碑，“为师还记得，你师母那天穿了绿裙，很美。从那以后，我画的最好的像就是画的你的师母。”
“后来我随你师母来到这里，我们一起布置了院子，我们一起去游玩，我们一起尝遍四处的美食。可是七年前你师母就去了，我也就没再画画。”
原来如此吗？唐文不由得觉得先生有些可怜了。
“好，你们两个退下吧，让我一个人待一会。”
“是，师父。”“是，先生。”唐文和仆人应声退下。
先生一手那伞，一手抚摸着墓碑，就这么看着墓碑，脸上是往日那种温温和和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