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雨上 许嵩 同人演绎(2)

先生拜了拜手，“不用了，老唐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
胖胖的唐掌柜把唐文拉过身前，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先生您看，小儿天资愚钝，难登大雅之堂，可他又有一颗进学之心，先生学识渊博，不知能否将他带在身边提点一二？”
先生用手摸了摸唐文的头，笑着说道：“可以，就让他跟着我吧，也算回报了掌柜的一直以来不收我的茶钱。”
“那我就在这里谢谢先生了。”唐掌柜开怀大笑，转过头来催促着：“唐文快，跪下给先生磕头。”唐文懵懵懂懂，纳头便拜，却被先生拦下。
“磕头就不必了，能学多少就看唐文自己了。”
“这。。。也行。”唐掌柜招呼着伙计，“二子，快点，来给许先生上一壶我前段日子刚弄来的建茶。”
二
唐文觉得先生不像学堂里的先生，学堂里的先生一把胡子，带着学生读书时，每有看不顺眼，便张口就骂。
先生就不是这样，先生喜欢在窗边发呆。偶尔脸上会浮现温温和和的笑。最重要的是，先生不会讨厌唐文一直唠叨，也只有先生和小翠会听唐文的唠叨。
“先生，您有没有喝过鹤婆婆家的粥，她家的粥可好喝了，可是我爹不让我多喝。非说她家的粥味道不对。”

这天下着雨，功课做完，唐文便在先生身边叨叨起来。唐文也不在乎先生是否回应，他只是在自顾自地说着。
“可是我就觉得鹤婆婆家的粥很好喝，小翠说了，她家的粥都是采买地上好的料子，做出来的粥人人都喜欢。要是先生没喝过，下次我和小翠说，让她来带一碗来给先生。”唐文说着，一抬头，却发现先生还是温温和和地望着窗外湖里的荷花。
只不过，先生哭了，两行浅浅的泪水顺着脸颊滑下，打湿了先生的黑衣。
“先生，先生。”唐文一下子有些慌了，他还没见过先生这个样子。
“恩？”先生回过神来，温温和和地笑着：“你刚才说到哪里了？”
“先生，您哭了？”
“哦。”先生反应了过来，掏出手帕，擦干了泪水。“想起了些许旧事罢了。”
“旧事？他们说先生一起是画画的大师，画人画的很棒，是真的吗？”
“以前确实画过一些，几年前就不画了。”
“为什么不画了啊。小翠以前画画很好，现在也在画啊？”
“小翠是谁？”
“是鹤婆婆的孙女，先生您又没在我说话。”唐文无奈地摊了摊手。
“鹤婆婆是。。。哦，是那家卖粥的。”先生似乎是想起来了：“你怎么如此关心鹤婆婆的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