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as的心声（终章）(5)

嗯！……你醒了。约瑟夫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爬起身问道。饿了吗，想吃点什么？
珍娜……她在哪儿，我想……见她。我用虚弱的声音说着。约瑟夫叹了口气，缓缓说道，珍娜她……是苏共的人，我也想带她回来，可是她……回不来了。
不……不可能，她怎么会是苏共的人，她顶多就是受到了别人的蛊惑。你知道的，她这么单纯的姑娘最容易……约瑟夫打断了我说话。齐虞，珍娜她……已经尸骨无存了。 
谁下的手……告诉我是谁，我要杀了他！说着我正欲起身下床。却被约瑟夫按在了床上。
“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早告诉你了还得了吗？我是真怕你做什么傻事，到时候我想保护你都保护不了。我是在帮你啊，齐虞。我是为了你好，齐虞！”
“你们全都知道，却从来不肯对我说”我用尽我所有的力气约瑟夫大声质问道。“要是你早点告诉我，说不定我还可以……，你们从始至终都没有相信过我。”
“不相信你？不相信你，我会把那么重要的行动交给你吗？”约瑟夫大声反驳道。

“齐虞，你最好忘了那个女人，你最好装成一个没心没肺混蛋，这年头只有混蛋才能活的久，良心救不了你，我也救不了你，齐虞。”
“做我们这一行的，命都不是自己的，很多时候我们没得选。”
“好了，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你也够累了，好好休息吧。等你出院了你提出什么过分的条件我都答应你。”
[墓园]
三天后，在一个不起眼的墓园里，阳光映照着一个墓碑，身着黑色大衣的男子坐在轮椅上，而推着他的是一个金色头发的姑娘—PX4
小虞，这就是Zas的墓碑！PX4把我推到Zas墓碑的近前。
PX4，你知道吗，原本那天晚上我应该去找[五号]接头的，是Zas救了我啊，她说，能遇到我，爱上我，和我并肩作战，是她此生至幸啊。到最后也是很帅气地和我道别啊。可是……我真的受不起啊。我哽咽地抚摸着Zas的墓碑向PX4诉说着往事。
对不起，小虞。我……救不了她，我不能救她，我不能……暴露身份。我只能……杀掉在场的罗联的人，然后他们让Zas一起……消失。PX4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安慰着我说道。我只来得及，洗清你的嫌疑了。小虞，今天……你想哭就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