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as的心声（终章）(4)

好！我能不能先和珍娜通个电话说我晚上不回去吃饭了呢？我询问道。当然可以，好了老板的命令传达完毕了，我也该回去复命了，齐主任不要让我们等太久哦。
 我回到办公室，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喂，是珍娜吗？我是齐虞啊，今晚公司有应酬我推脱不掉。对对对，嗯，我知道的，争取早点回来 。一会有人送蛋糕过去，注意查收啊。就是你最喜欢吃的那个啊，嗯嗯，我先挂了。
[杰普德酒店]
都等了两个小时了，真的有客户吗？坐在VIP包厢里，我不耐烦地向约瑟夫抱怨道。再等等，马上就来。他也只好无奈地对我致以歉意的笑容。到底是什么样的客人，要我们三个同时应酬啊。
事到如今，也没有瞒你们的必要了。那就告诉你们吧。这个客户是苏共的叛变特工，代号[改锥]，负责二号情报线的负责人。直接与[五号]单线联络。约瑟夫说到这里面露得意之相。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缓缓推开。您好，约瑟夫站长，[改锥]向您报道……
由于[改锥]的叛变，二号线全体人员殉国，其他情报线也遭受不同程度的毁坏。苏共情报站短期之内，再也无法组织起行动。唯一能算得上是好消息的是[五号]下落不明。虽然也是凶多吉少，但目前为止，没有确定的消息，至少就还有希望。情报工作又一次中断了，该怎么办呢？

[审讯室]
告诉我，你和她的关系是什么？你的任务是什么？上线是谁？以极不舒适的方式固定在审讯椅上，连续一天一夜的审讯早已让我筋疲力尽。可每当想要睡去，后脑勺便传来一阵刺痛感，让我无法睡去。
我已经说过了，你还要我说多少遍？她是我的妻子，我根本就不知道她是苏联特工，我也不清楚你们说的任务和上线是什么意思！我有气无力地申辩着。我绝望地说完了最后一句话，你杀了我吧！
求死？只怕是没那么容易。你知道有时候活着比死了更痛苦吧！说着审讯员拿出下一个刑具，对着早已皮开肉绽，像一朵绽放着夺目红色的硕大鸡冠花，浑身上下散发着血腥气。我知道今天怕是无法活着走出这道门了，在临死前的一刻我想起了那个喜欢身着红色礼服的身影。
还有机会吗？怕是已经回不去了。就在刑具准备触碰到我的前一秒，审讯室的门被急促地推开。看着审讯员停下了动作，我再也无法思考这是为什么，意识昏沉了下去。
三天后
感受到阳光的指引，我缓缓地睁开了双眼，眼前是一片白色。我……死了吗？我兀自说着。身体的疼痛却告诉了我答案—我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