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衣王的呼唤(2)

渔人出神的盯着黄色徽章，喃喃自语，过了一会，他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话。
 “黄印找到了”，“黄印找到了”……
顷刻间，湖水翻腾，黢黑的、怪异的，雕刻着畸形的恶魔的高塔从哈利湖中升起，翻涌的浪花打翻了渔船，当渔人睁开双眼，他惊异的发现自己站在那漆黑的塔底，他更惊异的发现，自己死死地攥着黄印，他想摆脱它，但做不到……
渔人太累了，塔底的狂风发出惊骇的尖叫，将渔人推进了黝黑的高塔，他并不想进去……塔内一片漆黑，但渔人知道自己周围充满了疯狂的、亵渎神明的壁画，还有排列在两旁的古老的可憎的雕塑，他并不知道自己怎么知道的……
渔人发现了亮光，那是天上的巨月透过唯一的小窗，打在地上的，渔人向亮光处靠近，他感觉那是一具尸骸，渔人靠的更近了，他发现那是一件褴褛的黄袍，渔人走到那件黄袍几十步开外的地方，他感觉那件黄袍是活的，那是生命体……渔人继续向前……
突然，一声惊骇的叫声刺穿了黑塔周围哈利湖的水雾，刺穿了巨月的光芒，刺穿了浓厚的云层……那是渔人直视不可名状之主后的惨叫。
那张脸，渔人在蔚蓝的大海里见过，渔人在古朴的黄铜中见过，渔人在清澈的河溪中见过……那张脸，渔人见过无数次。
那就是渔人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