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陈家小姐(3)

兰秋纫不住点头示意，又问道：“可有一般时段?“一日次数多少。
“一般夜里较多，来时无固定时间，每日两到三次”，陈程答。
兰秋纫皱皱眉：“那您觉得最严重的时候有什么感受？”
“有次小女子的头疼欲裂，以至混混沌沌，不知所然，若不是娘亲拉住我，我差点不知不觉出小门走到街上了。”
兰秋纫眼睛看着屋脊，然后四处打量众人，问李婆婆：“不知陈小姐是否方便在这里说说那日爬山的经过？”
陈程坐在那儿，回忆半晌，将那日是事娓娓道来。
那天，天气爽朗，云间飘隙，陈程见了，当即按捺不住，化了丑装，一大早带着小丫鬟梅容从小门出去瞎逛。
两人在街市上吃吃喝喝，跑去日晷那里一算，还是巳时，从出门道现在，满打满算才逛了半个时辰。陈程发起愁来，心想这一天漫漫长，可要怎么消遣呀。

在街上踱了一阵，抬头见到城西的高城山，便走去问茶店家：“老人家，这出城到高城山要多远啊。”
那店家是个贫苦人家，平素出入城，都是靠步行的，好心劝陈程：“小姑娘啊’，这高城山可去不得，民间有句俗语，叫‘望山跑死马’，你在这里能见到，就是因为它大得很，又高，其实没什么好看的，都是一些烂树石头，难道还能瞧出朵花来。
陈程一听，大喜，心道这一天时间可有着落了，吩咐梅容在街上买了些点心，又压钱租了两匹马，滴滴蹬蹬地出了城门。
出了城门，纵马奔向西城山，花了一个多时辰，到了高城山。这高城山腰下是木，腰上是草，可见有多高了。
陈程拉着马，离开身边怕被人盗走，于是打算拉着马去爬，这上山容易下山难，那马当然不肯，倔着性子不肯上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