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刘子骥（上）(8)

“你结束啦？”
“不然呢。我还要去下一个铁塔。”
“我跟你一起去。”
“你干什么？”
“我闲的慌。”
“行迹不轨我可以报警来抓你。”
“你想多了。我叫孔康德，体重数据中心的。”
“我管你是谁，你最好离我远点。”于飞头也不回的就往下一个铁塔走去。他听到孔康德走在落叶上的声音，没有回头制止他。于飞也在期待着。
“你知道吗。何贻琦要来了。”孔康德在后面说。
“不认识。”于飞保持冷漠。
“就是写蝉想论文的那个人。”
“我不认识他。”
“你居然不认识他？”孔康德感到一丝滑稽。
“我为什么要认识他？”

“我们来这里不都是因为他的那狗屁论文。”
“不完全是。”
“你还说你不认识他。”孔康德在后面坏笑。
于飞耳根起红，站住脚。
“你为什么一直跟着我。”
“想找个人聊天。”
“说实话。”
孔康德的脸阴沉了下来。“实话？你想听，那我问你一件事。”
何必总在想泥土哪去了，人工栽培的温室里，植物多是无土栽培，剩下的植物是空气栽培，根系裸露在空中，并不完全下垂，还向旁边伸展，就像侧举一个哑铃，铆足了劲往上抬。何贻琦带他去实验室，纯拿他当挡箭牌。何必一口一口阿姨叔叔叫着亲切，转头也记不住几个人名。家属也终有止步的地方，何必停在机密区域外，看着父亲进去，然后坐电梯往下到72楼看玲子阿姨的“菜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