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传病(堂良第二世)1(3)
栾云平是个讲究人,他不能欠人一分一毫,嘴上欠的也不行。请我吃饭谢罪,我没多推辞,以他的脾气,我要不去他得多给我加个“麻烦精”的标签儿。我拿了根儿烟叼着点着,栾云平直接从我嘴边儿抢走了,眯着眼深深吸了一口,小命儿差点吸没了,“爷们儿,你就从不好奇他裸体?”我又从烟盒里拿了一根儿,点着嘬一口,“我们互相尊重,不像大哥败类还得装文儿。”我尊重周九良,那是情侣份内之事。
周九良特别臭美,是个出门必打伞的糙老爷们儿。无论晴天还是阴天,他手里一定握着伞。现世都说同性的爱情是畸形,我们得不到祝福,民政局也不收我们。我是很想拉着周九良的手,大大方方的走在人群中的。很想发条朋友圈说,我的老公叫周九良。还想站在街头拥吻。。。
有一次趁着没人我悄悄握住他的手,凑上去冲着他耳朵,“我们接吻吧。”他扑朔着细长的眼睛,“现在?”“嗯!”他也是第一次那么主动,拉我到墙角拿身子抵着,我把伞举在外面。我们两个躲在伞后面,他只两手拖着我手枪就挺起来了。我有点害羞,嘬着他的脸傻乎乎的笑。他轻声的问我,“准备好了吗。”我准备还没说出来,嘴唇已经被他含着了。口干舌燥兴奋得很,我搂着他的脖子吻的激情,忘了伞。“啪。”灯把黑夜烫了一个洞,我吓得缩进他怀里,“我们以后出门都带伞好吗。”“好。”
我们的爱情也能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