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货丨十二灼章之高塔(26)

“你来了呀。”轻柔的女声在他身侧响起，那么温柔的声音，他却感受到了颤栗，“恢复得真快……咦？”
切希娅似乎有些恼怒：“你跟战争关系真好呢，他居然把神力全部给了你。”
“你已铸成大错，为何仍不悔改。”
“悔改？”切希娅挑眉，“真是可笑。我当时最是喜欢你的天真懵懂，现在它却让我如此厌恶！你看看你的脚下，你看看这片平原，你觉得我悔改了有什么用？”
“自有戒律能让你抵罪。”他抽出戒尺，蓝色的光芒在它身上流转。
“弑神者，弑神钉三十，囚于罪塔千年。不悔改者，囚永生。我这罪行，可比不悔改要严重的多。”她举起神杖，凌空画个一个法阵往阿尔伽的脚下打去。

“你不会死。”戒尺在法阵尚未到达他身前时便已将其挥散。
“我不会死，可我生不如死。”她停下了动作，“我一直在想，神明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呢？”
“可从来……不会有答案。我为什么这么做，也不会有答案。”
“你这么做，只是在满足一己私欲。”阿尔伽却毫不留情地打断了她的感慨。
“是啊，你是对的。”切希娅垂下眼帘，看起来有些沮丧，“你总是对的。”
“谁没有一己私欲呢？哪怕是你，不也渴望着至高神么？”她一下又振作起来，“只要是至高神，你就会喜欢了对吧。”
阿尔伽看着切希娅，她的神色有那种小孩子发现了糖果似的欣喜，纯然愉悦，却更显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