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货丨十二灼章之高塔(24)

我的母神啊，我祈求你给我一个答案。
他并没有得到至高神的回答，但是耶尔来了。
耶尔进来后又向他抛来一个球状物，阿尔伽下意识地接住，触摸到它的时候它便化为道道光芒融入了他的身体。
——这又是神力，却不仅仅是耶尔的，阿尔伽从其中感受到了好几位神明的气息。
“谢谢，耶尔。”他抿唇，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无能令他有些懊恼。
“谢谢大家吧。”耶尔走到他的身边，“紧急关头，也只有我们还能为你做点什么了。”
阿尔伽知道他的紧急关头指的是什么。
“还好么？”
“不是很好。”耶尔苦笑，“界外神明的能力超出了我们的想象。看到现在的她我才明白那天她在日月神殿前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在一切的开始之前，契约之神在日月神殿面前说：这个制度的神界迟早会因为内因崩掉。然而这句话被所有神明视为笑谈，不加理睬。
“至高神离去之后，这个神界就已经不是以前的神界了。同样是神，为什么有的可以当神王，有的却只能被归类为下位神明？至高神从来没说过我们需要等级不是么？契约提出这个问题后，下位神明们仿佛突然醒悟一般。最后还是她做了这个出头鸟。”
“不过……这些都与你无关。你好好养伤就是了。”耶尔絮絮叨叨地一通讲，好似只是在发泄苦闷。
阿尔伽看向神力翻涌的罪塔方向，隔着那么远，他却好似闻到了那股冲天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