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恶的境界线（3）(17)

“拜托，难道你就不觉得你这么做要过分吗？！”
我感受到了自己的无理取闹与任性，但是眼前这可怕的情况，让我的心里产生了巨大动摇与委屈。冲动大于理智喊了出来。
“过分？并不觉得。割下你的肉，剥下你的皮，引下你的血来换来降世的福音，何错之有？这世间的悲剧，远比你想象的浩瀚，这世间的黑暗，远比你想象的深邃。虽然要拯救世人是我们体内无法泯灭的烙印但是你要知道奇迹这种东西，它的一切是要靠命来搏的呀！‘”
“……这样啊。”一切我都明白了也接受了。尽管是恶狠狠的，但我不再看向青鸾，眼睛紧盯着那滴眼泪。
五米不过就去五米距离而已，跑过去，只要跑过去！一瞬间的事而已，只是一瞬间时时而已……
我深吸一口气。
跑！！！
我迈开了双腿，就这样跨过了一米的距离。
两道破空之声在我耳边回响，没有什么值得惊讶的，就是如此，我只要往前跑就够了，距离很短仅仅四米罢了。刺我吧！随便刺身体任何一个部位都可以，不管怎样，我又能如何呢？！只要我往前跑，拿到眼泪就够了！！
“砰！”
我狼狈的摔倒在地上。

“为什么？怎么回事？”我爬了起来，但却无法站起来。两支鸟羽把我小腿上肌肉捅透了，锋利的尖刀依然固定在我的腿部，现在走已经是不可能了。
只能爬。
“就是这个样子往前爬吧沐研。去吧，去得到你的奇迹。”
开始抽搐，身体还是腿部亦或是心灵，不我认为那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疼痛痛觉。手腕上的腿上的，疼痛感扯向了脑海。
“奇迹需要用命来搏吗？”
“是的，就是这样沐研。走还是留？”
我的喉咙里不断发出啊啊啊的声音，然后向前拖动身体。大概是因为那如尖刀一般的鸟羽将我的腿部给扎穿了，所以刀尖也微微插进了镜面。但所幸的是并不深，反而很浅，更加疼痛的疼痛之后，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我……向前爬着。
三米！
空中的八支鸟羽倾斜着刮过我的皮肉，我依然向前。
“你为何没有感受到恐惧？”
“大概是因为已经不痛了吧？不，不对应该说我真的很害怕。”
鸟羽再一次飞回了空中，而我再一次向前。
二米！！
“不，可能是我问错了。沐研，我问你，你为什么克服了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