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情(1)——写于15年前的酸涩文字(5)
这句话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到的,但是我想他肯定是为了制造点小幽默,让那女孩儿破涕为笑,借木槿花掩嘴的瞬间一睹春光。可是他的算盘打错了,我们的算盘也打错了。
那一天,赶巧出现的不光是德育处主任,还有前来检查的上上级领导。
那一年,是青岛大学被评为863,哦,也许是287或者211重点院校的第二年。
于是,我们的所作所为让母校受到了极大的侮辱。而我们所付出的代价是军爷被开除,我记一次大过。
就这一大过,据说还是校领导们开会三天,考虑到挽救失足少年给予的机会。是啊,多大的机会,在男同胞眼中我跟与敢作敢为的马加爵齐名,在女同学眼中,我成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淫贼。
以至于在后来拍毕业照那天,班上唯一三个女生一致要求与我保持五米距离。我心里那叫一个狠,那叫一个闷啊。
如果班上的那三个女生哪怕声音再细那么一点,长的再那么委婉一点,三围能再错那么个两三厘米,我犯得着和军爷顶风冒雨的去坚持男人们的信仰么?
只是,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该结束的已经结束。为了消除档案上的记录,我不得不拼命学习。而军爷为了宽慰家中父母那颗殷殷期待着的心,也不得不撒了弥天大祸,还花了三千块钱找了个家乡的电信工作人员,把他留档的手机和座机统统转了线。
军爷不敢回家了,于是在外租了个地下室,扯了根网线,开始没日没夜的过起了宅男的生活。
而我,顶着淫贼的名号如老鼠一般穿梭在青大见不着女人的地方,度日如年、郁郁寡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