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情(1)——写于15年前的酸涩文字(2)
于是,在青岛这个滨海,又是旅游胜地的城市里,多了两个寂寞难耐又臭味相投的男人。
男人们总是寂寞的,寂寞对我和他造成的痛苦更为刻骨铭心。所以,在青岛大学的校园里,你总能看到两个男人啃着廉价面包,喝着瓶装自来水,抽着两块五一包的哈德门,蹲在教学区和女生宿舍区闸口处,目光弥散、四处瞎瞅。
目光猥琐一点的是我,更加猥琐的是军爷。
有句话不是这样说么,上帝创造男人是为了让男人寂寞,创造女人是为了让男人更加寂寞。所以我和军爷只是为了寻找寂寞的极致,本质上并不是好色。
记得那是一场春雨刚过的晌午,慵懒的阳光跟阳痿了的男人一样,丝毫感觉不到一丝丝该有的味道。
这样的天气,校园里无论男女都是不太愿意出门的。但是我和军爷不是一般人,我们有目标,也有信仰,所以在翘掉最后一节课后,我们一如既往的蹲守在闸口的小卖铺前,用那迷离的目光寻找着属于春天的颜色。
只是,等到最后一节课完,闸口处的人流依旧稀稀拉拉。寂寞中,我抽出一根哈德门递给军爷。
他瞟了我一眼,没有接烟,只是说:“大爷的!我们是为了开拓处女地而来的,你那两块五的哈德门对不起青岛大学女宿的这块儿招牌啊!”
然后,他掏出一包红色包装的烟盒,无比牛气的撕开了塑封,抽出一根扔到了我怀里。
我愣了一下,拿起香烟一看,赫然两个大字映入眼帘——中华。
“呦!”我惊呼一声,跟着就问:“你老爹又想通给你钱让你挥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