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横浜·第一部分(9)
我们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就是在店面的门口列队站好,三个人一排,十来号人把门口堵得死死的,日本的站姿有别于中国,中国习惯手背后,日本则是将双手握拳前又在裆前,据说两者都来源于捆绑术,只是绳艺的不同罢了。
小个子矢泽一个人进去和老板交涉了大概三五分钟,然后出来,带着我们继续逛街,有理发店、有按摩店、有不知道干嘛的店,大概站了十来次的队型吧,就又回到了黑鲷会的小洋楼。
总共时间大概用了两个来小时,工资5000日元,比之前找的任何一份临时工都要多啊,可惜,听同队列一位北京的哥们儿说,这工作只有两三天,一个月就一次,要不然如此简单轻松还高薪的工作,就算一天12小时年中无休也愿意啊。
part6·伊藤彩
伊藤彩是我们的一位语言老师,日本的语言学校除了辅导老师用中国人,上课的大多都是本国人,而且基本是那种一句中文也不会的,这位老师和我们关系最亲切,原因可能也和她的名字与井土谷的读法有一定相似。
伊藤彩26岁,比当时的我大4岁,不过这并不影响我对她的倾慕,这也和几位语言老师除了她都超过40,而身边的同学除了张学姐还算入眼,其他的都能让人联想起道法自然有一定的关系。
年轻,是冲动的本钱。冲动之后又退缩……则是后悔的起源。
日本的梅雨季节很讨厌,仿佛整个世界都湿液液的,而且还散发出一股的霉味。
那天早上雨小,就没带伞,到了中午雨下到了那种走出二十步能得全湿的地步,而校门口的伞又被取光了。(我发现……日本的学校啊、餐厅啊、超市之类的门口,总能捡到伞,最多的时候一个星期带回去十几把呢)
总之呢,就这么被困在了学校。在不大点儿的学校瞎转悠了两圈,没碰上一个脸熟的,最后跑到教室休息处,发现伊藤彩正在招呼她那份小的可怜的便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