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里的间谍(2)

“你还记得我的秘书吗？莉亚，就是上次我跟你说的那个，我觉得她有点问题。”
“你是说那个金发大波的美女？哦，她怎么了？打电话跟你妻子说你和她的事了? ”史密斯依旧自顾自地开着玩笑。
“什么呀？”戴维的脸一下子涨红，但随即又变得严肃起来，“我怀疑她是间谍，不过这只是我的猜想，我还没有掌握到切实的证据。”
听到间谍两个字时，史密斯才稍稍坐正，也将自己的二郎腿放下了。
“怎么了？她不是你一手提拔上来的吗？跟了你很多年了。”
戴维眉头紧锁，说道：“我也不知道，但就是觉得很蹊跷。每次我发布一条内部的消息，A国总是能很快得到情报，即使我们更换了信号密码也无济于事。我怀疑是有人故意泄露了消息。而且，能直接接触到内部消息的人并不多，莉亚离我很近，机会多，可能性也很大。”
单凭这一点就怀疑到了自己多年的秘书头上？史密斯感到有些奇怪。他总觉得戴维向自己隐瞒了什么。但他没有把握，也没有去追问。毕竟如果真的是隐瞒，即便是追问，也会被想办法搪塞过去的。

史密斯站起身，抚平了衣服上的褶子，“怎么，需要我盯住她吗？”
戴维这才露出了笑容，点了点头。
因为是工作日，酒吧比往常清静了不少。莉亚一个人坐在吧台旁，金色的长发肆意地披在肩上，细长的睫毛在灯光下闪动，眼神澄澈而明亮，像一座高冷的冰雕。
她孤零零地坐着，独自斟酒，与这酒吧热闹的氛围格格不入。
这时，门外走进一个英俊帅气的男人，三十岁出头，留着短发，戴着金丝眼镜。他身穿西装，却将纽扣只扣到第二颗，一副随性的样子。他推了推眼镜，坐到了莉亚旁边。“小姐，您一个人吗？”
莉亚对于他的到来并没有很惊讶，也没有作答，只是自顾自地喝酒。那人愣了一下，打了个响指，将服务员叫了过来，点了一杯金色的鸡尾酒。一个小时过后，男人转身离开。他径直走到停车场，打开车门，便将外套扔在了后座，摘下了眼镜。史密斯不明白为什么他精心准备的搭讪计划失败了，不过他并不担心，机会总是有的。他倒是觉得衣服勒的有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