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杜修斯行动 一#逃离塔科夫架空(4)

“我突然意识到，我们是不是要去吃又咸又腻又冷的俄国军粮了？”艾尔温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空空如也的胃部，而这时她的胃也仿佛要为接下来的遭遇抗议一样叫了起来。
“这次行动即使是最糟糕的估计也会在72小时内结束，只要你能活着出来的话，你想去哪我都陪你去哪好不好？”
“我还没到死的时候，至少比一个连卧倒都做不好的人能活得久。”
安德莉雅笑了，与此前一直保持的那种无感情的微笑不同，艾尔温明显感受到了那种有些欣慰但又混杂着一丝丝悲凉的味道掺杂在这个对于安德莉雅来说极其罕见的表情中，她总是那样平静地面对着一切，仿佛一具无机质的硬壳把她的内心同外界隔离了一般，永远令人捉摸不透。

“说起来，我们这不也成了佣兵了吗？”艾尔温试图继续把话题进行下去，她不想在真正的静默来临前沉默太久。
“不，我们可比他们更专业——各种意义上。”
安德莉雅踏入直升机舱门后回身对着艾尔温扯了扯红十字袖标。
“专治各类绝症，一次一颗子弹。”安德莉雅压低声音，贴在艾尔温的耳边说道。
她又笑了，不过这次的笑容后是如同凝固的玄武岩一般的死寂与冰寒。
只搭载了两人的鱼鹰旋翼机货仓空旷得简直令人发指，一个多小时的飞行时间对谁也不是什么好受的经历——尤其是凌晨被突然叫醒还没吃早饭的人来说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