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端·迷蒙的神(5)

“云端的主神并没有站在我们这一边。虽然也没有站在希紫凡人那一边，但态度也显而易见。”
“还真是让人不舒服。”
“这件事情上升不到值得他们出手的层次。更何况，离开我们，并不代表祂没有直接处理希紫凡人的手段。那时候，祂的手段会比我们来的更为猛烈，可以让对方完全无法翻身。”
是的，我知道只要事态可以上升到那种状况，自然可以逼迫祂留下目光。但那不是没有代价的。为什么神明与凡人截然不同？因为我们在他们手上，不过是筹码，是棋子。棋子刻意引起下棋者的注意，更可能的后果是因为影响棋局而粉身碎骨。我不能冒这个风险。
“阿加尔，你和他们交谈过了吗？”
“他们没有理睬我的话语，只知道对我和阿凯文的居民怒骂。他们比我所想象的更为野蛮。没有任何道理可讲。现在能做的，只有战争。”
“这不符合任何一方的利益！”
“他们什么时候考虑过利益？”我一拍桌子，有些气急，“他们就像一群疯狗，谁对他们所说的表示不赞同，他们就会奋不顾身地上去撕咬。哪怕自己遍体鳞伤，也在所不惜。无论文明的高低，无论对方的强弱，一律屠杀。”

“失去家园的，不仅仅是我们。”
“一群疯狂的教众，一群无视礼法的疯子。弃誓者与他们相比，甚至更为文明。”
“这真是令人作呕。”
“阿加尔，自言自语是不好的习惯。”我的哥哥莱恩突然推开门，走了进来。
他已经穿好了铠甲，腰间的剑在灯火的照映下，反射着光泽。
“已经没有道理可谈了不是吗？”
“是啊。交给你了，哥哥。我们，从来不惧怕风雨。”
是不是很难理解？
阿加尔。
从一开始，希紫凡人就没有重视不是吗？
面对没有理性的，盲目的追求，带来的究竟是可悲的堕落，还是那点腐朽的满足？
万人万言，却没有一句真实。
虚拟之空间，失去的已难以回归，留下的只有愈演愈烈的错误与冲突。
病态的时代，孕生而出的病态的存在。
外人看来的错误，局内人的理所当然。
可悲，可叹。

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而他们，永远不会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