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再见，羽毛/阿神”(7)

路摇摇头。“该我……”
砰！
第二枪，射穿枪管。
咔嗒，咔嗒。
“糟糕，没子弹了！”
路显然也听到了。他面显怒色，把枪甩到一边，从衣服的胸口处拿出手 榴 弹。“这么想同归于尽？”
阿神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你不怕死吗？”路有些疯狂的朝他喊着，“我拉开拉环，你们一个都跑不掉！”
“我不会跑的。”阿神同样丢下手枪，走向他们。
砰！
“啊……”
手榴弹滚到地上。
“我也不会死。”阿神站在路的面前。
路握紧胸口，扶着墙壁一瘸一拐的走向椅子，坐了下来。“这真是儿戏…我这么多年活在暗处…最后还是被偷袭……”
“我…终将站在世界最高的地方。”
“羽毛，你再坚持一下……”
羽毛在阿神的搀扶下走出地下室。
“谢谢你……”
子弹壳从窗口掉落。
“没想到我竟然灭了黑帮首领？”捷克看着死 相 惨烈的路，“可悲的人。”

羽毛再次睁开眼，已经是两天后了。
“阿神……”羽毛看着坐在床旁边的阿神。
严重的黑眼圈，他两天都没有睡觉。
“叫我阿神警官，”阿神露出一丝笑容，“你好点了吗？”
“哎，阿神警官你平时对我怎么没有这么好……”
羽毛转过身去。
“特殊情况特殊待遇！”阿神叫道，“我看你一点都没病！”
“拜托，我差点死了啊。”
“还不是要我救你！”
“我这叫执行任务，而且我不去你怎么把犯罪集团一网打尽？”
“还没有一网打尽呢，”阿神安静下来，“虽然他们被我重创，但小白好像转移了……”
“第二首领啊……”羽毛看着天花板，“不过他们一时半会是不会闹了。”
“这倒是。”
再过两天，他的身体基本恢复健康了。
半晚，头上缠着纱布的羽毛坐在窗口。
“结束了……吗？”
他愣愣的看着外面的灯火阑珊。十几年的经历，就像一场游戏般，就在瞬间终于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