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再见，羽毛/阿神”(6)

“他不会来的，我已经在电话里和他说过了。”羽毛继续和路僵持着。
“换做别人说这话是真的，可惜说话的是你，我怎么都不会信的。”路擦着自己的手枪。
“你和那个……小白，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最好少说点话，我可以先毙了那个警察。”
“没关系……因为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羽毛解开麻绳，举起坐着的椅子砸向路。
啪！
路的反应力不会弱，木质椅子被他伸出的双手死死握住——直至裂开。
砰砰！
外面传来一阵枪声和喧闹。随后是猛烈的敲击门声。
“你的援军来了？还是我小看你们了。”
羽毛两手一把扔开椅子，想夺过桌子上的手枪。
“天真。”路没有松开，直接将椅子再次砸向羽毛。
“咳！”羽毛被椅子撞倒在桌子上，重心不稳，跪倒在地上。
“不许动！”阿神踹开锁，举起手枪，“举起手来！路！”
“你的出场方式，还真是老套啊。”

路拿起桌子上的手枪，“你抓到我的犯罪证据了？”
“我可以立刻击毙你！”
“阿神……我不是说了吗……”
路拽起羽毛被血染红的银发，将枪口对准。
“击 毙？好啊。
我觉得这已经没什么好思考的了，”路拉开保险栓，“阿神警官，你还不开枪吗？”
阿神看着抵住羽毛头后部的路，紧握手里的枪，犹豫不定。
“我没耐心陪你思考。”路又压紧了枪口。
阿神快速的环顾四周，这个半地下室，只有一个窗口。
“窗口？”
阿神看到窗外一片漆黑。
“我想好了。”阿神露出笑容，把枪对准路。
“哼。”路冷笑着，“你可真是失败啊，羽毛。”
羽毛没有说话，疼痛已经占据了他的全身。
“三——”阿神说出倒计时。
“二——”
“一！”
阿神将枪口转向路握枪的手，毫不犹豫的开枪。
“哎，为什么要反悔呢？子弹打到墙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