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漫天絮（一百八十三）(2)

——你相信我，和你一起在那房子里住上三年五载我都不介意，有没有结婚证更无关紧要。”安心目瞪口呆地看林知凡半晌，开门欲下车，林知凡抓住安心肘，“你去哪里？”安心：“先去见你父母，别让老人一直等。”林知凡笑了，松开手，开门下车，等着安心一起走向饭店。 晚上，北京街头。保时捷在行驶。 安心疲倦地靠在椅子里看窗外，林知凡一边开车一边伸手抚摸安心手臂，安心用手拨开。林知凡：“你刚才表现很好，我都想给你颁奖章了。”安心：“留着奖章颁给你自己吧。”林知凡：“已经颁了，我给我自己颁了一个最有耐心奖。”安心斜一眼林知凡：“你？”林知凡：“现在还看不出来，不过今后几年会慢慢显出来的——我的耐心无人可比！”安心：“哼！——我妈知道我生病的事吗？”林知凡：“不知道，祥祥也不知道，等病好了再告诉他们——别吓着老人和孩子。
”安心：“你干嘛要换我屋里的床？你睡祥祥屋里，要换也换你自己的床。”林知凡：“从今天晚上起，我搬去你屋里睡，”安心怒目：“你！”“祥祥屋里的床我给撤了，改成了书房，装上书柜和书桌，还有电脑也搬去书房，你那电脑太旧了，我给你换台新的，今天晚上就装好。” 安心：“我睡客厅沙发。”林知凡：“你想都别想！要么你和我睡一张床上，要么你就报警抓我。”安心：“你别以为我不敢！”林知凡：“我看准了你不敢！”安心：“你简直是魔鬼！”林知凡：“你才是！完全不讲道理！你为什么不和我结婚？”安心扭过头去不说话。“你以为不讲话你就有理了？你的病又不是绝症，可以治得好，治不好也不影响夫妻生活，为什么不能结婚？以前我说过希望我们能生个儿子，可那时候我不知道你有病，让我在你和儿子中间选一个，我当然是选你。”安心：“你干嘛要选！

有那么多年轻健康没有病的女人，你干嘛非要一个……”林知凡：“因为那是你！我想要的只有你！健不健康都是你！别的女人年轻健康和我有什么关系！”安心许久不语。“你开句口，让我知道你想什么？”安心不语。“好吧，你说有那么多女人我可以选，你说几个出来，让我听听我可以选谁？”安心不语。“就说一个吧。”安心不语，许久：“安祺。”林知凡急踩刹车：“我就知道你打的是这个主意！——你干嘛非把我塞给安祺不可？你以为她稀罕吗？”一扭头，见安心手按胸口脸色发白，林知凡大吃一惊忙松开两人的安全带，双手扶住安心，“安心，安心，你别吓我，你怎么了？”安心勉强镇定：“没什么，只是给吓了一跳。”林知凡把安心抱在怀里，轻抚安心背：“对不起，我该死，我忘了你是个病人了！”安心挣扎着推开林知凡：“不要婆婆妈妈的，开你的车吧。”林知凡又等了一会儿，才重新给两人系好安全带，开动车子：
“你是不是因为这次下去太累了，所以病情加重了？”安心：“下边并不累。”林知凡：“你没有照过镜子吗？ 你看不见自己有多瘦？”安心：“那不是累的。”林知凡：“那是怎么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