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门巷案传(4)

古古怪怪的那个人开始说话了，嘀嘀咕咕的貌似是一首诗：
月夜中的一切
不真实与现实的碰撞
究竟是我们在梦中
还是梦中的我们相识
沉睡在梦的海洋
无法唤醒
鲸落
在深海底端
听不懂，听不懂。故作玄虚，没人理他。
“还有一个死的人是谁？”大娘突然提出疑问。她环顾四周，示意是否有人认识这个不知名的悲惨的人。
无果。
“这是谁呢？”

这个倒在地上的可怜蛋，凌乱的衬衫上沾染红色的痕迹，分不清是红酒还是血液。草窝的头发上还有几根野草，怕是站不稳后倒在地上挂到的。浑身上下散发着酒味，嗅着味道估计是就混着喝，这不醉才怪哩。
“死鬼，非得醉成这样，撞上这种烂摊子，命也给丢了。”
大娘想起了自己的酒鬼丈夫，天天和酒打交道，夜夜醉如烂泥，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不由得啐了一句。
“倒霉蛋啊——”连连摇头，只留下了这句话。
几乎是同时，几位租客一同回房了，骂骂咧咧的，仿佛这一趟是瞎忙活。只剩下了小妹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