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门巷案传(22)

他的自大断送了他的命
他甚至喊不出来任何话
血泊中的人儿
在不停的抖动
张开的五指比划着不甘
处于愤怒我没让他快速的死去
这样太便宜他了
于是我开膛破肚让他挣扎
死亡前让他最后的呐喊
最后只剩下白骨与他为伴
那些都他曾经屠杀的生灵
我独自望向远方
穿着黑衣的我如同鬼魅
我看向忽明忽暗的星
被云或有或无的遮挡

有一个醉汉向我走来
估计是喝醉了迷了路
他问我路在何方
我指引他正确的方向
他却喝醉看错了路线
不掉头地只往前冲
往巷子深处走去
我诧异的看着他滑稽的步伐
坚定了内心
看着他越走越远
很快就要消失时
我又一次看向了远方
感到了枯燥乏味
——写于1981年夏末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