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门巷案传(11)

就是染上了拾荒者的习性，也不会去好好整齐一下自己，依旧是邋里邋遢的形象。
跟他交谈上了话，他说自己也没儿没女，也没啥本事，打工也打不了，没有工厂要我们这种老头，啥也不会就只能拾荒来了。
拾荒还有几个钱呢。
真是可怜的家伙。
某一日听到窗外传来戏曲的声音，啊啊咦咦的唱着，又听着有锣鼓响，仔细辨认着歌词。
像是“我用手一指，东指西指，南指北指，杨柳树上挂着一个大招牌……”

仔细辨认着，感觉很美，像是一幅画，春风恬静的感觉。循着唱声走去，是一老一小两位戏子，仔细一问才发现，竟也是我的邻居。他们和我说，辛苦得很，几十年来的辛酸和不平只会换得舞台上的几分钟时间。
有一日无了灵感，便想着在巷子里走走，亲近一下自然。随处一瞥便看见一位中年人，摆了个板凳坐在树荫下。
他脖子上挂着一块汗巾，身子前头也有一个板凳，一个篮子，里头有着各种清洁工具，一块板子，上头写着“擦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