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雷神日(5)

高伯从那一排男孩中间走过去检阅。
“不错。”高伯向戈里的那只猛烈凶魇祝贺道。杀手（Killer）慢慢展开了闪闪发光的翅膀，展现出四英尺的翼展。
高伯走到小嗝嗝面前突然停住了。“我的老天，”高伯脸色有点发白，问道，“这是什么？”
“这是一只无牙日梦，先生。”小嗝嗝叫道。
“体型小性格毒，”鱼脚司补充道。
“无牙日梦？”高伯咆哮道，“那是我见过最小的普通龙。你以为我是什么，白痴吗？”
“不，不，先生，”鱼脚司安慰他说，“这只只是长得慢一点而已。”
高伯的表情变得越来越可怕。
“一只无牙日梦，”小嗝嗝解释道，“除了鼻子末端的特有的肉瘤之外，看起来就像一只普通龙。”
“肃静！”高伯用很响亮的声音在小嗝嗝耳边说。“不然我就把你扔到大陆去，我希望，”他继续说，“我希望这条龙比他看起来更会捕猎。你和你那傻呆呆的朋友是我教过的最不适合入族的人。但你是这个部落的未来，小嗝嗝，如果你在傻瓜族人面前让我们蒙羞，我，就我来说，我永远不会原谅你。你明白吗？”

小嗝嗝点点头。
每个男孩都走上前去鞠躬，举起龙，让观众们欣赏并鼓掌。
鼻涕粗和他的火虫赢得了热烈的掌声，只有戈里和他的龙“杀手”赢得的欢呼声能与之匹敌。
“最后，为你们呈现，”高伯试图给他的喊声增加一点热情，“可怕的……恐怖的…史图依克的独生儿子…小嗝嗝有用（HICCUP THE USEFUL）和龙满牙（TOOTHFULL）!”
小嗝嗝走上前，把没牙仔举得尽可能高，好让他看起来大一点。
现场一阵沉默。
当然，人们以前也见过这么小的龙，通常是那些在野外追逐田鼠的龙，不会像那些高贵的猎龙那样在入族测试中参与竞争。
“身材不代表一切！”史图依克说话像爆炸一样，声音之大，你甚至可以在几个海滩以外都能听见。然后他的大手砰地一声合在一起，为自己的儿子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