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一些事情令人挺心烦的,写了一则短篇小说。本小说没有针对任何个人和组织。(5)
亚当也意识到了事情的重要性:“不行,我不会和夏娃去那么远的地方,我要留在这里。”
“没问题,我的小兄弟。”胖老板很轻松地回应亚当的要求,“我本来也没打算要你和夏娃一起去,在艾美瑞肯有更优秀的人偶师为小夏娃服务。”
夏娃眼中的光明暗交替,她做不出悲伤的表情,但亚当看出了她的忧虑和悲痛。
亚当紧紧抱住夏娃:“别担心,我不允许他们这样做。”
胖老板又哈哈笑了起来:“你不允许?”此刻他的笑容十分诡异。
夏娃把头埋在亚当胸口:“回家!我要回家!”
“好的,我们回家,我们回家。”亚当抱着夏娃,试探性地向后退了几步,胖老板只是“哼”了一声,并没有阻拦,亚当立刻小跑着离开了音乐厅。
亚当第一次见到胖老板,因为见到了自己的救星。亚当为了制作夏娃,投入了太多的资金和时间,中间没有功夫接别的制作人偶的单子,还欠了银行贷款。就在亚当在徒有四壁的家中边考虑着这么挣钱,边交夏娃说话识字的时候,胖老板找上门了。
“好说,好说。”胖老板听了亚当的问题,爽快地答应解决,“只要你和我签份合同,让你的生命人偶来我的‘终横艺术’表演,钱那是不用愁的。”
亚当看着合同,都是些条条框框的横横点点,什么委托、聘请、净利润之类的字眼。亚当不太懂,但他能感受到合同里里外外散发出霸权的气息。
亚当还是签了,他缺钱。大不了以后自己辛苦点,钱少拿点。法制社会,胖老板也不可能把自己和夏娃吃干抹净。
签了合同以后,亚当终于还上了贷款,虽然夏娃每天都要高强度地练习到很晚,亚当也跟着夏娃跑动跑西,在夏娃练习表演的间隙为她进行各种调试,几乎没有时间腾出做别的人偶。两人都很累,两人都很心疼彼此。但夏娃开始公众表演后,亚当也拿到了自己的分成,尽管绝大部分都进了胖老板的口袋和胃。但亚当很满足,他有了收入,他能够养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