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者与奶牛(2)

阿鹏皱眉问道。这种事，以前也不是没发生过。
“不，比那严重十倍，不，百倍。”老者摇摇头，放下茶杯，“你知不知道，城东那边有家奶牛养殖场？”
“当然知道，这个盘古大陆的变天有什么关系？”
“奶牛们吃的是草，挤的是奶。一生都局促在一两平的栏位里，动弹不得。从本质上来讲，这些奶牛，应该算不得生命，更应该算是生产牛奶的工具，对吧。”
“可以这么说。”
阿鹏点点头，但依旧不明白奶牛场和盘古大陆有什么关系。
“变天后的盘古大陆武者，跟奶牛没什么差别。”老者似乎嫌茶不够浓，便将茶杯中的茶水倒掉，打算重新冲泡一杯。
“你是说？”阿鹏脑海中闪过进来听到的小道消息，“以后武者们的功法都不归自己所有了？”
“对。不仅功法，武者们从宇宙空间中汲取的灵力，也归盘古大陆所有了。”
“这。。。太流氓了！”阿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想骂些脏话，又怕文章被锁。
“想当年，我可是第一批开拓盘古大陆的武者。那时候的盘古大陆，灵气稀薄得很。若不是靠着我们这些武者呕心沥血创作的功法，它哪能有今日的辉煌。”

老者抿了一口重新冲泡的茶，但似乎是嫌苦，又倒掉了。
“那前辈你当年在盘古大陆创的功法？”
“也被盘古大陆没收了呀。要不我都七十几了，何苦还得在这竹园里卖茶。”
阿鹏沉默了。
他觉得，自己该认真考虑一下，是否还要当个武者。
他可不想当匹奶牛。
“当武者，是你的梦想对吧？”老者问道。
“当然！”阿鹏坚定地点了点头。
“那也曾是我的梦想。”老者又泡了杯茶，抿了一口，这杯的品质似乎让他满意了，“现在有个机会，可以维护你的梦想，干不干？”
“干！是什么？”
“大道规则正在修改中，你可以试试，看看能不能影响一二。”
“明白了！”
“记住，天道无情，千万不要相信任何天道规则。所有的天道规则只有一个目的，那便是逐利。今天它能为了利益保护你，明天便能为了利益抛弃你，甚至杀害你。咱们所谓的梦想和坚持，在它的眼里，一文不值。你能相信的，只有大道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