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探长，今天还审不审了？(5)

“不妨事，不过是……一点风寒。”聂成江摆了摆手，苦笑道，“听说，中央捕房新来了个探长，没想到是你。”
他静静审视着乔楚生，神色显得有些复杂。
“小弟初来乍到，还请您老，多指教。”乔楚生唇角微弯，眼里却无半分笑意。
“指教可不敢当，”聂成江叹了口气，“陈老六死在我家，回头传到江湖上，可不太好听。”言语之中，似乎半分都没有为陈秋生哀思的情绪。
人死灯灭，人走茶凉，这本是世间常事。乔楚生多少能料到一些，但还是有几分不解。聂老板话里话外，似乎对查明真凶并无兴趣，倒像是要极力掩盖什么。

难道聂成江与陈老六的死，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联系？
“今晚来的宾客里，有什么可疑之人吗？”乔楚生试探道。
“倒有一个，”聂成江示意佣人将花名册递给乔楚生，继续说道，“那是沙逊银行的股票经理，姓路，名垚。”
“陈老六被杀之前，跟那小子吵了一架，把人家轰了出去，场面很难看。”
聂成江往前倾了倾，语气也凝重起来，“那小子临走前放话，要对付老六。”
乔楚生表情玩味地看着名册，闻言抬眉看了他一眼。
【十月三号，下午二点，巡捕房审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