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九熙&何九华】一如年少模样（上）(3)

何九华及其配合的做好了笔录，因为过年了派出所里关着的人不少，本应该拘留三天的何九华在尚九熙有意的袒护下被“当场释放”。
他跟在何九华身后出门，看着他抱着肩膀瑟缩着在打车软件里不断提高红包的金额却还是没人愿意接单：
“你去哪？我送你？”
何九华抬起头，面前男人努力板着的一张脸或许可以骗过别人，但却骗不过他自己，他笑了笑，把手机锁屏揣进裤兜：“走呗。”
大年三十的夜里车少的可怜，尚九熙握着方向盘，眼神却不自觉的借由看后视镜的功夫去看副驾上的何九华。
半年没见，他好像什么都没有变，锋利的眉眼，面部的线条也还是棱角分明，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多了些看不清楚的戾气。
除夕夜里的广播转播着越来越没意思的春节联欢晚会，他听了几分钟，沈腾和马丽的小品结束，之后又是些无聊的歌舞，主持人刚报完幕他就伸出手关掉了广播。

与此同时警用电台里却传来呼叫声。
“自兴街与兆麟街交口收到报案，附近有警力么？”
尚九熙转过头看了一眼何九华，拿起来了对讲：“有，我在附近，我过去。”
他猛打了一把方向盘，车轮轧过积雪结成的冰，有些打滑，尚九熙感受到何九华看着自己的目光，克制住自己想要去看何九华的眼神，集中注意力在开车上。
外面的鞭炮声被玻璃隔绝了大半，传进来的只剩下沉闷的噼啪声，在这不算安静的安静中，尚九熙听着何九华的呼吸，突然有一种失而复得的窃喜。
几分钟后，尚九熙赶到了电台里所说的地点，离很远他就看到两拨人在吵架。他把车停到路边，握上门把手的时候，突然想起旁边的何九华来。
“怕我跑了？”何九华看着尚九熙欲言又止的眼神，挑着眉问他，嘴角却带着点戏谑的笑意。
“对，怕你又跑了。”尚九熙的重音落在那个“又”上，从车里拿出一副手铐把何九华拷在了车窗上的把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