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白】(囚禁——笼中鸟)
桌上的数字,提醒着时间的流失。
李白摇摇晃晃的走到桌子边,仰头喝了一口水。韩信还没有回来,白天的时间显得格外漫长。
说是囚禁,他没有限制自己去任何地方。说是强迫,每次求着喊着要要的也是自己。李白或许早就分不清,那令他沉醉痴迷的,究竟是温柔的眼神还是放浪的欲望。
从什么时候开始,每次出门之前,他都会拉着自己。从嘴唇到耳朵到红豆,每一次触摸,每一次喘息。喷薄而出的,是快感还是爱意?
双手在小小的自己上面滑动,放在一旁的杯子倾斜了。水滴一点一点的滴落在地板上,想象着温柔的耳语,低沉的笑声,透过皮肤直达大脑皮层的酥麻。每一次战栗和每一次呻吟,超越声音穿透灵魂的。
要倒不倒,要到不到。想念指尖的温度和衣物的气息。
跌跌撞撞的闯进韩信的房间,李白已经很久没有来过了。床铺整洁的平整的,也不稀奇,毕竟那人夜夜都是宿在自己的身边。奔向衣柜,与“韩信”抱了个满怀,水杯汀的倒了,从床头柜上滚落写下来,洒也洒了一地。
李白笑了一声,还得快点收拾好,不然回来又是一顿好草。
他从来不让自己进厨房,说是拿剑写文的手沾不得这阳春的水。明明是自己家,是自己家么?却还有那样不熟悉的一个地方。找张帕子,也要找那么久。
如果再来一次,就算被弄死,也不要进来了。
那是一种药,用了就会变得敏感(私设,无科学依据)。如今和一些油盐酱醋摆在一起,又是可笑又是讽刺。李白用了大力把瓶盖扭开,床上的甜言蜜语突然变得刺耳,耳边的轻轻呢喃也变得呕哑嘲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