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戏真做
假戏真做
她,一身素雅黑色连衣裙,又一次地来到了我诊所,我双手合十地注视着,浑身散发着令心动又令怜惜的美,一双黑色透明的眸子里,有着挥之不去的阴郁与伤感。高跟鞋很有节奏地敲击地方地,走进房间,我们目光短暂交错后,她有些出神地望着窗外,我看着略显瘦的脸,像初见时一样,礼貌地提示她躺在呢绒躺椅上。
按照催眠流程进行一番操作,落地窗微开,她双腿蜷缩躺着,开始安详地浅浅睡着,轻轻地空气像是流动起来。
“我本来已经很有钱了,梦醒似乎都应该实现了,”面部却很紧张,双手紧握在胸前,似乎十分
害怕,忧虑,“可是,我想起他脸庞,我就会有心痛的感觉,那些幸福的时光像梦魇折磨着。”
我依旧平静地坐着,高层的窗外,格外安静,云朵无序排列着,她的话落在我的心里,像石头落尽了大海,像听着无数对我倾述的病人一样,毫无波澜。桌面上有一份报纸,头版头条就是她令人怜惜的忧郁,内容是前国家首富死在了家中,她成了最年轻又最富有的寡妇。
“可以告诉我一些你父亲的事情吗?”像普通咨询一样,先从病人的原生家庭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