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传》怪符箓下——（无）(2)

虽然这城地不大，一去一回也要小半天，再学半天天就黑了，说不定我身上的钱还不够给。自己看着字左边下笔不像，右边下笔不对，不知道那是头那是尾。 我只能胡乱来，用了大半天我才把客店名写下来，比对看着不像时他突然从我背后出现说‘像字不是字’。 他带着我一路上有字写字，没字画图，走了几个月才到地方，我本来以为有本事的人都像庄上那样几十门人，加上师傅 师叔 师侄能有几百人的，结果他之前加上三徒弟才四个人，加上我才有五个。 房子就十来间青瓦房，之前听说有本事的人住的地方都像王宫一样，黄金做瓦，白玉铺地的。听拿实棒的说能捡走掉落的一瓦片，一辈子不愁吃喝。我之前看过骑快马的头上发带有绣金线的，本来想着拜师后一定要拿一片黄金瓦下来摸摸的。也没白玉铺地，地也不是很平，只有中间几间是青砖铺的。 房子周围都是荒山，当时只有一个人迎过来，他说‘师傅你回来了！
路上有什么事么？…’看到我又举言欲止，‘灵真！这是我路上新收的弟子，三天后日子不错，你把门中那些祖师牌位扫扫。行过拜师礼就正式是你四师弟了，他叫…我路上只顾教你认字都忘问你名字了。’‘我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也没有名字。之前是乞丐，别人叫我臭乞丐。然后给人放牛，别人就叫我放牛的。’我说自己的原因，‘哦！我也没有，就随这座山做姓。灵真之前姓贾，后来他觉得叫贾真不好听就改了。你会的字还少，学多点后自己取一个就好，姓就麻烦了，只能先不要姓了。要是你记得你生在什么地方几个月后带你回去找找了。灵真你就先带他熟悉一下周围！’他说完好像想到什么快步离开了。 ‘师弟啊！以后你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他还咳了咳 ‘见过灵真师兄！师弟以后还望师兄多加照拂！’我只能学着路上看到过的戏文照搬说好话。 ‘我们这可没有这么多礼，我只是几年没听过师兄长师兄短地叫我了。

’我问‘灵真师兄，刚才师傅说我是四师弟，不知道另外两师兄叫什么？’ ‘哦！我是你二师兄，在你之上是你三师姐，她在闭关我都几个月没见过她了。你也别去打扰她，师傅说她悟性比我好，说不定再闭几次关就比我厉害了！逼着我换喊她师姐了。’他说带了点失落，又回头看了看再小声说‘别在师傅面前提大师兄，大概十年前和师傅闹得不愉快，之后回来几次都有争吵。’ ‘别说这些了，我带你走走，这座山叫灵泉山，那边就是一口灵泉。’他指给我看，隔得有点远隐约看到几个大瓦缸在哪里。 突然几声铃铛响，他说‘水满了，走！带你看看，熟悉熟悉’ 说是灵泉，其实就是一用石头围砌尺多见圆的小水坑。 他边舀边说‘灵泉山除了灵泉就是灵草 灵树了，用来造出的符纸特别好。’ 一会就舀干了，他说‘灵泉舀了也不会马上满，一会或者几天才能满，还要兑开才能浇淋灵草灵树。
今天已经淋完了明天在淋，走！在过一两时辰就天黑了，我先带你选个房子。’ 说完他就带我到了一间屋子前指给我看，说‘我就住那间，那间窗被雨淋，朽腐烂掉了。那间瓦破了，下雨就漏水。另外三间是好的，后面几座屋子坏的就更多了。三师妹就住最后，那屋还是住才修好一间房间的。你要是喜欢后面点的就先看坏不坏了，要是坏的只能明天再修了。’ 我也不挑，随便要了一间推门进去了，他走在我后面说‘我还以为师弟会不喜欢和我同一屋檐下呢，师傅出去几个月，师妹又闭关，平常都没半个人和我说话。枕头被子杂物房还有，我带你过去拿，以后你要用什么东西外面没看见有，杂物房应该有。’ 我放下背的东西，跟他走向另一边，一会儿他指着一屋说‘那是厨房，你喜欢吃什么就做什么，里面米 面粉 肉干之类都有。屋后面是菜园，之前是屋子，后来倒了。’ 到了杂物房里面真的什么都有，我见过的没见过的什么都有，就连黄金都有，我急忙拿一个黄金做的瓶，摸像铁一样冷冰冰的，又不能吃不能穿，拿着也感觉到饿，门口吹进来的风一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