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换》(3)

—3— “医生，情况就是这样，有什么办法吗？”
“有是有……但是……”医生支支吾吾的说到。
“你到底在顾虑什么？我有钱！甚至有足够再换几百次心脏手术的钱！快，我现在就要知道答案！”罗生着急的问到，他已经无法再冷静下来了，他现在就想解决一切问题。
医生打开抽屉，拿出一叠陈旧的纸，推到/了罗生的面前，说到：“这是我当年向院方提供的人体改造的方案，但是为院方退了回来，原因是这个手术违背了伦理道德。”
罗生拿起第一张纸，轻蔑的笑到：“什么伦理道德？这个世界都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要什么伦理道德，那种东西能值几个钱？哼，那只不过是那些老顽固们安慰自己已经落后于时代的东西。”
医生笑了笑，没有说话。
“手术什么时候可以开始？”罗生漫不经心地看着手上的资料。
“如果你想的话，随时都可以。”医生喝了口水，眼镜的镜片在闪闪发光。

“越快越好！”罗生此刻的脸上已经写满了疯狂。
“别急。”医生从另一个抽屉里拿出两张纸，一张是“保密协议”，一张是“免责书”。医生甩了甩水笔，递给了罗生，说到：“把这两样东西签了，我才能帮你手术，我可不愿意担风险。”
罗生用嘲笑的口吻向医生说到：“你原来还会担心责任问题吗？你可别忘了，你的心脏替换手术也是违法的。”罗生说完，两个人竟都哈哈笑起来。
罗生看着面前的两张纸，仿佛已经看到了他站在全市最高的楼顶，俯瞰全市的场景。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不假思索的在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手术进行的很快，快到就像是把人脑往机器人里塞一样。
—4— “你醒了，手术很成功。”熟悉的场景，熟悉的话。
“我什么时候能够出院？”罗生下意识的问道。
“出院？这里又不是医院，为什么要出院？”
“你少在那里开玩笑，我问你，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家上班？”罗生有些愤怒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