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裙(2)

回到家后，我向母亲求证，那条裙子到底是不是我的。
“是你的呀，一直除了你还有谁穿。”母亲毫无知觉。
“晶姐说是她的。。。。。。”我沮丧地说着。
“哦——”母亲恍然，随后说道：“那是她的，给你了。”
“为什么不是你给我买的？”我不依不饶地问。
母亲烦了，数落道：“我们家的条件你不清楚吗？我当时哪有闲钱给你买裙子，没饿死你娃就算不错了，你还给我脾气上来了，干个撒哩。。。。。。”
我哭着跑开了。外面的风冷冷的，一只喜鹊站在大门外杨树光秃秃的枝杈上叫了一声，扇动两下翅膀就飞的不见了。我靠在土墙上，呆呆地望着天空，眼泪已经不流了。远远看见有人走过来，我转身默默地走进堂屋，打开衣柜，翻出那件曾令我骄傲的小白裙，使出全身的力气撕扯。不知是它质量好还是我没力气，一点都撕不烂。想想我其他衣服裤子，不用撕都会破。于是我顺手拿起旁边缝纫机上放着的剪刀，一下一下剪着。这时母亲进来了，看着我手里七零八落的裙子，咳地顿了一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