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她与它》第三章：到街垒去(2)(5)

“这些情报本来就是我的武器，而我正好又被他们邀请。”
“你知道今天会死多少人吗？”
“你知道过去已经死了多少人了吗？那些人和感染者有什么区别吗？在工厂里被机器削掉手指的、吸入棉絮导致尘肺的、在写字台前猝死的、被上司逼到跳楼的？他们和感染者有什么区别吗？实际上他们随时都会被变成感染者。那些富人，在泳池边敲着二郎腿，对着报纸高谈爱国和民族心，他们才是真正应该被丢到矿场的。”
“虽然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无论是出于那种大义，杀人都是不对的。”
“呵，”叶烈娜从她的左侧穿过，语言从来都不可能改变一个人的决心，“当你切除病变的细胞，或是服用感冒药时，你有在意细胞的死活吗？”
“但是人类不是那么简单的东西。”
“也没有那么复杂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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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莱里娅和射击军完全想象不到为什么十二月党人数剧增，大量市民主动加入了这个叛乱破坏组织，全城各处的街垒像土豆一样野蛮生长。三个小时前还是他们在包围着十二月党人，现在已经是他们被愤怒的民众包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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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脱缰了。”
撒拉弗吃着黑角送上来的早餐，继续和守林人用双筒望远镜监视。
“我们原来的计划是什么？”
“我看看……”撒拉弗在HUD里翻了一下长达六百页的计划书，“声东击西，现在已经变成了声东南西北但是击不出去了。”
“嗯……你看那里。”
“什么。”
“看到安比尔的雷达没有？”
“……看到了，露出来了一个角。”
“秘密行动组的安比尔，”守林人打开步话机，“把雷达收起来，太显眼了。”
“是~~~了解~~~~”
收到是安比尔懒洋洋的回复。
“那些拉特兰人，仿佛是来战场郊游的一样。”
守林人对安比尔的态度非常不满意。
“同感。”
“等一下，密电……”守林人带上耳机，用手指在水泥地板上敲打复述出电码的节拍，然后在心中进行解密，“ACE预备组出了问题，阿撒兹勒被秘密警察围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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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们在计划的第几步？”
安塞尔用手机看着监控，问旁边在加固墙面的A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