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魔后裔：安魂曲篇 Chapter 5 老朋友(7)

男人滑稽的摇头，她感到艾莎说的确实正确。
“这世上哪有什么恶魔呢？”恩佐的语气高亢得吓人，“不过都是人类自我恐惧的产物罢了。或许是你精神出了问题，才会看到一个早就该死的人。”
柯俊瑶和托尼再度交换眼神。托尼点头，鼓励她继续说下去。
她轻轻清嗓子，说道：“确实是他，墨绿色的西装，手里拿着一把细剑，绷带把整张脸给缠住了。当时我就感觉他的力量和托尼很像……”
恩佐不住的摇头，似乎想把那段梦魇给甩开。
“真别提了，说起这个我就想起那间堆满死尸的小酒馆。”他的语气中夹杂着惊惶，“和烈火熊熊的戈尔茨坦工作室。”
柯俊瑶的眼角发出的余光隐约看到托尼的神态变得不太对劲，大概想起了那段痛苦的失忆日子。她很少看到过托尼如此失态，而恩佐虽然嘴皮子还在动，可也愈来愈颤抖。

托尼无奈的叹气：“唉……真希望我恢复记忆的时候能将这一切都忘记啊。”
她的心头微微一颤。柯俊瑶曾经也渴望自己能像老师一样失忆，至少能在短暂的麻痹之中做一个毫无感情的冷血杀手。可不说是被L.I.E.当作玩具囚禁的时候，就连作为学生时那些被欺侮的日子依然在柯俊瑶的心中刺激她。
恩佐慢慢站起身来，看样子是打算离开。
托尼赶忙站起身：“老朋友，你这就要走吗？”
“或许我要考虑你和你的徒弟说的事情的真实性，”恩佐点头，“虽然怎么听都像是个还没有说完的鬼故事，但你给出的证据太硬。托尼，还记得咱俩当初见面时，你还是佣兵中喜欢一身红衣的异类。”
身穿红色皮大衣的托尼将恩佐送出门，随后坐下来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