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来此间，仍是少年（一部朋友的小说我不要脸的拿来投了2333）(10)

“你的妈妈……栀微，她怎么了？”
那是妈妈的名字，陈珂低了头，她费力地试图背起少年。雪地很滑。她一次又一次的跌倒，却仍然泪流满面的尝试着。
男人默立了良久。他小心翼翼的走近女孩。俯下了身，在陈珂满脸惊愕中，一把抱起了江树，向着小城里唯一的医院走去。
“珂珂，对不起。”黑暗里，男人偏过了头，不愿让女孩看到他眼角在月光下闪烁的晶莹。
男人哭了。
九
江树伤的并不重，当然也一点不轻。
郑大师满头白发，他坐在江树病床旁。陈珂坐在另一旁，头低着，不敢与老人对视。
“笃。”手杖点地的声音不大，却惊的陈珂立即抬头。老人满脸严肃的看着她，许久不发一言。
“这样的事儿不用我说，你也该明白的。”老人的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陈珂眼里含了泪，她复又低下了头，双手握拳，指节泛起了苍白：“我明白。”
“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外孙。他喜欢谁我管不着。可江家把他送到我这儿，我也不能让他有什么闪失。”郑大师起身，陈珂也立即起身。他们走出了病房，陈珂头低着，认真听着老人所说的每句言语。

一切本就因她而起，换了自己是老人，估计早拿了拐杖撵人了。陈珂早便知道，自己与江树从开始便难有结果。
“但他自己惹了祸，也别想我老胳膊老腿的替他擦屁股。”郑大师回头望了望病床上的江树，又极严肃的转过了头：“说来说去也是他活该，还敢在酒吧门口和人打架，你说，这不是该吗?”
那天晚上……陈珂明白了什么，她头更低 了，有泪水不自觉的涌流。
病床上的江树不禁吃吃笑了起来。陈珂有些错愕，他抬头看了看老人，又看了看方才一直在装睡的江树，，一时竟没能绕出思想的迷宫。
“你父亲已经和我谈过，。老文人又不是老顽固，你们年轻人的事儿自己清楚，关我老头什么事儿？”郑大师哈哈一笑，复又低声对132耳语道：“倒不如饿他个两顿，也算是给他长个记性。”
陈珂正发愣的功夫，老人便走出了很远，陈珂连忙追了上去，想要送老人一程，却被他抬手婉拒了。
“这个信是你父亲留的，我门下清冷，不如以后你也和江树一起来学习学习吧。”郑大师爽朗一笑。他将字条递给了陈珂，上面确是男人歪歪扭扭的字迹。
“珂珂，现在我已经离开了小城。别内疚，那不是因为你，也别担心我，我会找到曾经丢失的那段路，或许不久后我就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