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壳】江城回忆录(14)

壳表面平静地看着十爷，他还是利落的寸头，模样倒是帅的不行，就像在电视里见到的一样，他穿着黑色的衬衫倚在化妆间的门口，节目组的工作人员断断续续经过，十爷和壳的脸上都带着妆，还有人开了雪碧，咔嚓一声，拉环被扯开。
壳偏偏又闻到了小麦的味道，这次是完全成熟的，蓄势待发的。
“十老师好。”壳像其他学员一样，笑着向十爷问好。
十爷没回他，和学员们统一地打了声招呼。
壳收回了眼神，继续往镜子里的自己，任由化妆师上着妆。
第一场的选拔异常的顺利，壳独特的摇滚获得了所有导师的青睐和学员的惊叹，一举拿下第一。
到晚上后，壳被通知换了宿舍，凡是拿到第一名的人会拥有单人房间。
壳照着导演说的来到了酒店房间，打开。
十爷坐在那里。

壳猛提了一口气，该来的还是来了。
十爷默不作声地起身，走到他面前帮他取下背着的吉他。
成熟高大的男人背着他，“去洗澡吧。”
浴室的房间水声响起，酒店的楼层很高，不会再像以前在江城时有嘈杂的声音，深夜寂静，水声更为明显。
十爷点了根烟，把窗户打开，坐在窗边的椅子上。
时间缓慢行走，水声或停或起，终于门开了，带着热气，壳走了出来。
他还在擦着头发，浴衣系的很老实。十爷抬头看他，漂亮的脸长得更有轮廓了些，刚洗完澡嘴唇还是通红的。
他的小徒弟，还是很好看。
壳走近他把烟抽走，动作自然，“大明星抽烟不怕被人踩啊。”
十爷感受着嘴上的触感被抽离，试图带着从前的那种在壳面前的上位者的姿态，低笑了声，“要我教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