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体列传】莱恩·艾尔庄森：第一军之主（八）(3)

这位根源克拉夫人有所动摇，仿佛受到了打击。
“萨维恩因其缺陷而受罪，”雄狮继续说道。“很快你也会一样。我已经杀死了你的一个同类。你前来面对我，这般傲慢乃是深深的误判。”
“他很年轻，”萨维恩嘘声道。“仅仅比你的种族年长六倍。你跟我谈傲慢，却没能认识到你面前所展现的力量。”
“告诉我你的真名，异形。在你死后我会独表认可。”
“你既无能力发音，也无能力理解。‘萨维恩’就足够了。如果她还在的话，她会享受这一刻的。”
金属地板传来一阵嘎吱声，破碎的玻璃震颤着，直到片状冰从她的脚下向外扩散开来。一阵金属撕裂的尖啸声传来，雄狮转过头，看见“女妖”号正被拖离其吊架。崔盖恩呐喊着，从跳板顶端跃出，萨维恩的双眼发出脉冲。那是一个外星精神的无意识动作，一道风暴鸟那嚎叫的喷射口无法抵抗的指令。那架巨大的飞机朝着雄狮偏来，如同一枚顽抗的导弹。

雄狮趴在甲板上，滚动身躯，“女妖”号与他擦身而过，机翼在甲板上划出沟痕。它仿佛纸片一般起皱，并被完全切断，翻转滚动。另一个机翼啪得一声折断了，无翼的机身倾侧翻转，撞过停泊的虚空飞机，机身板、尾翼和导弹舱纷纷脱落。在某个时刻，它燃烧了起来，如同一根破碎的圆柱体陷入一个火球之中，并撞向远端的墙壁。
雄狮站起身，无言，利剑转入防御姿态。
“别愚蠢地认为我觉得这会很容易，”萨维恩嘘声道。“你以为你是更优秀的猎人，但不像你，我从你在瓦尼斯克雷的战斗中吸取了一些教训。”另一位女人和一位男人从阴影中走出，加入她，侧面被逐渐烧至前舱壁的化学火焰所照亮。它们如同鬣狗，那个女人身着带有护垫的飞行员重力服，那个男人则穿着甲板水手那布满油污的工作服，但只需一眼，雄狮便足以认识到这些人并非普通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