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极星》第八章 守护(3)

然而呈现在我面前的······
是这样的景象······
后花园的小路上，散落着一堆书本和笔以及其他东西，那些都是齐梦晓的物品，而齐梦晓的书包被叶茸像垃圾一样丢进旁边的花丛里。两个长得比较壮实的女生用力地扣住齐梦晓的手腕和脚腕，另一个女生朝齐梦晓的腿弯使劲踹了一脚，齐梦晓痛呼一声，不受控制地跪了下去。趁她跪下去的时候，一个女生用力地按住齐梦晓的双肩，不让她起身，而另外两个壮实的女生则是继续用力地扣着她的手腕，不给她挣扎的余地。
叶茸饶有兴趣地端详着跪在她面前的齐梦晓，而齐梦晓则是回给她一个愤怒的眼神，咬着牙竭尽全力地挣扎着，奈何自己根本拗不过三个人的束缚，只能恶狠狠地盯着叶茸。
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我内心充满了震惊和疑惑。除此以外，没有任何别的情感。小北她没有阻止我继续观望，而是站在我的身边，紧紧地牵住了我的右手。
梦晓······
叶茸······
为什么······
会变成这样？
大脑又陷入了一片空白。
直到······一个沉闷的“啪”声，完全打碎了我神智上的空白，把我重新拉回到身处的环境里。叶茸挥动起右手，朝齐梦晓的脸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或许是她觉得不过瘾，于是叶茸又挥起左手再度狠狠地扇了齐梦晓一巴掌，就这样连续扇了她好几下才停。

不要······
“啪——”
不要······
“啪——”
不要。
“啪——”
不要啊！
我痛苦地几乎是要叫出声来。
小北抿着嘴紧紧地握着我的手。
没有办法反抗叶茸的齐梦晓只能硬生生地挨了这几下，在叶茸停手休息的时候，齐梦晓身体一晃几乎是要支撑不住，应该是快被叶茸扇晕了，但束缚着她的三个女生揪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活生生地拽了起来，脸上的那些伤疤一展无遗。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哽咽地喃喃道。
小北没有回答我。
现在已经支离破碎的心，还能让它怎么碎裂呢？
几乎是要被悲伤磨成粉末。
我无助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但早已死去的我，什么也做不到。
无能······
良久，叶茸走到齐梦晓的面前，蹲下身来，用手用力地掐住齐梦晓的下巴，冷声道：“我记得以前我和你说过吧？你再打我的小报告，我绝对不会对你留情的，看来你是当耳边风了？”
齐梦晓硬挤出一个冷笑，倔强地说道：“你这个学期从来没交过历史作业，我作为历史课代表怎么就不能反映情况了？现在对我这种人动用私刑，你还真看得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