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甜/全员】殊途同归（未完）(10)

“是我看走了眼。”
语气随即无尽悲凉。
“可笑我还爱你。” 
张九南身影一僵恢复如常，转过头来。
“承蒙樊警官厚爱，那这最后一程，我来送您。”
打发了手下人，张九南亲手给樊霄堂系上绳结，最后一个拥抱，套上头，丢进了海。
“回家。”
船启程了，张九南拿了一杯酒坐在甲板上，对着冷艳的夜色叹了口气。
小樊，哥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扣是我教你的那种，松开，跑。”
“我也爱你。”
“可我回不了头，忘了我。”
那天的海水刺骨的凉，却依然没凉过樊霄堂的心。他没有挣扎一直沉沦，脑海里闪过他和张九南在一起的各种场景。
教他射击，教他侦查，甚至第一天开学的惊鸿一瞥。
他的声音，他的相貌，触及自己皮肤时的温热和在耳边呼出的气息。
樊霄堂恍惚间触到了绳结，才猛地想起张九南最后跟他说的话，绳结被他反手解开，可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游会岸边，或许自己错怪了张九南。

他难道是卧底？
最后一丝清醒用尽，樊霄堂晕在了海中，第二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在医院了，周围的队长队员焦急的看着自己。
“小樊，醒了？怎么样？哪儿不舒服？”张鹤伦长的面善，此时紧张的脸都皱在一起，有点喜感。
关九海端着水走过来，睨了一眼樊霄堂，嘴里说着：“哥哥您可算醒了，厅长都来看过了，可吓死我们了。”
“我救上来的时候，是什么样子？”许久没喝水的缘故，樊霄堂的声音沙哑难听。
“哎呦喂，快泡发了，手里抓着那根绳儿死活不撒手，掰都掰不开。”
樊霄堂听到自己抓着绳子不放，不禁笑了，这一笑，屋里二人都跟着笑了。
“对了小樊，确定是张九南把你扔下去的？”张鹤伦拿了个苹果在旁边削着，头都没抬。
“队长，你信他吗？”
“我想信他，可我不能信了。”
“我想去缉毒队。”
“我做不了主，你去找局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