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甜/全员】殊途同归（未完）(24)

这条路本就难走，除了自己和少数人，没几个人知道张九南还在卧底，只知道他已经叛变，他没有可以倾诉的人，原来有个何九华，如今就只有他自己了。
“小樊那天跟我说，你当初养的那条缉毒犬，如今长大了许多，还立了三等功，”尚九熙转移着张九南的注意力，他故作轻松的说着，张九南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闷了一杯酒，冷静了下来。
“有机会和小樊见一面吧，他挺担心你的。”
“他知道了？”
“不知道，但这孩子轴，觉得你不是坏人，或许是那次你放他走，也或许是他本就喜欢你，你也知道的，无条件相信自己的爱人嘛。”尚九熙耸耸肩，笑了笑。
张九南也笑了，不知道是笑自己还有人挂念，还是笑樊霄堂的一根筋，尚九熙拿起酒杯和他碰了碰，一饮而尽后拿起了衣服。
“走了，不能呆太久。”
“九熙，他的骨灰我安顿好了，等结束那天，我还给你，如果我不在了，记得带他回家。”尚九熙听到了，没有回头，却停下了脚步。

“还是对不住，没保护好他，让你们…”
尚九熙抬手打断了张九南的话，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了。背对着张九南的他轮廓有些不清晰，混合着酒吧的音乐声，张九南听到了尚九熙最后的话。
“没有什么对不起，我早就预料到的，只不过没以为这么快，这或许对我和他来说，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还有，保护好自己，小樊还在等你，我可不想抱俩骨灰盒回家。九南，我失去了爱人，不能再失去兄弟了。”
吉他的声音传来，尚九熙离开了，张九南闭上眼睛轻轻哼着，眼泪就这么砸在了桌子上，不过天黑，没人看到他。
“我们今生注定是沧桑，哭着来要笑着走过啊，朋友啊，让我们一起牢牢铭记啊，我们今生兄弟情义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