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园嫁衣3】华晨宇水仙文(4)

“还行吧。”
“他有没有碰您啊。”揪揪刨根问底。
花卷儿直接把窗户合了，“没有。”
可真是比那个一见面就满眼龌龊心思的好多了。
给华立风唱了两天戏，他忙去了，花卷儿就又回了他的戏园子。外头司令府放出了话，院子里倒是干净了些，卷儿的戏也跟着唱的舒坦了，排了两天热闹的戏。
十爷这几天得空，场场坐在上头看，卷儿是一个正眼也没给。
壳本就喜欢听花卷儿的戏，也跟着坐在那儿眼不带转地看着，十爷也看，但看着看着就察觉不对了。
十爷在桌子底下踹了壳一脚，壳一个不稳赶紧是把牢了桌沿才没摔下去，回头瞪了他一眼，“你干嘛呢！”
“你说，这花卷儿来降临没几个月？”十爷目光还落在台上，头也不回地说。
“是啊，怎么了。”壳揉了揉膝盖，没好气地回道。
“他怎么降临话说得还挺好。”
壳哑然了片刻，一拍大腿，“对哦！怎么回事，他以前也来过降临？”

”不清楚，查查。“十爷一直不喜欢带着秘密的人，微微皱了眉，“把他祖宗十八代都查清楚，我可不想再拉上来一个偷枪子儿要我命的。”
他在说先前招惹的一姑娘，十爷招了太多的姑娘，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醉了酒睡了一迷糊觉，差点给人偷了枪子，结果一查，还是华立风那王八羔子下的绊子。
这么一来十爷更不痛快了，你来我往地斗着，这账一笔一笔的也是积了厚厚一沓。
壳忍不住笑了一声，招来他哥的一顿踹，动静大了些，花卷儿也跟着往二楼扫了一眼，长袖一扬，落下时只给十爷留了一眼余光。
这么多天来可算得了第一眼，十爷欣喜着又觉得莫名熟悉。
一转眼，花卷儿已经到台另一头去了。
十爷左思右想琢磨着，又拿脚踢了壳几下，”那句话叫什么来着，红楼里那个，刚见面的。”
“什么啊。”壳不明所以，顺口回道：“这个妹妹我曾见过？”
“对，我见过的。”十爷搜刮着脑海中的那些个见过的人儿，“我肯定见过，说不准父亲以前请戏班子请过他的，我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