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小说《德尔塔》第十二次更新(5)

“我想知道地里为什么很难长出庄稼，以后再想看见苹果、向日葵，只能去博物馆了。”谢尔盖信口开河，“长官，您觉得呢。贝尔曼白白嫩嫩的，肯定没吃过苦头”
“粮食歉收，原因不能简单归咎于自然环境。”巴普洛夫情绪激动，两边的士兵诧异地看向他。“该死！真像回到了苏联刚刚解体，90年代中期的年人口减少率，比斯大林大清洗和大饥荒时期翻了一番之多。”巴普洛夫稳定好情绪，胸口微微起伏，毫不挑剔地随便换了个话题。“瓦尔特，你为什么当兵。”

“国家四成军费用来养人，当然为了吃饱穿暖。”
“谢尔盖，你呢？”
“我需要钱治疗妹妹的眼睛，乱世军队晋升快。我就辍学，投笔从戎了。百废凋零，就业困难。没门子，没路子，这年头读书能饿死。”
警车废弃路边，广告牌和落石砸塌了金属蒙皮。驾驶座的警员死状凄惨，三人不忍一阵皱眉。死者看上去四十多岁，中尉警衔，肥头大耳的治安警察。挡风玻璃溅满冒泡状的暗红肉沫，恐怕一整个肺叶都在上面了。模糊的肉沫填补了上下眼皮，看不出尸体是不是睁着眼睛。